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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O正式宣布续订《衰姐们》第六季最终季。
我爱GIRLS,因为看到了生活更圆满的模样——不是完美的人过正确的生活,而是一个反复变化的状态,没有对错的进行时态。
那些在大城市的年轻人就像Hannh一样面临每个月昂贵的房租和不挣钱的写作事业,有一天当自己有机会每天写作又发现那只是想象中的自我喜欢的事情。
比如有了大把时间做喜欢的事情,但是只想搜娱乐八卦。
自己是怎么回事?
二十出头的时候,这个问题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到底是谁啊,我要去哪里,我喜欢什么……
太年轻了需要在很多探索里碰一碰、撞一撞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免不了头破血流,也免不了抱紧幻想不撒手。
在挣扎里反复横跳,不管是事情还是人。有撒手不回头的人,也有让人温暖彼此依赖的善意,因此反反复复,没有答案。
对于那样勇敢的姑娘来说,也会害怕啊。喜欢的人也有不再希望在一起的时刻,也会喜欢更合适匹配的人,最后选择分开,被直觉吸引到心动而不适合一起生活的人面前,最后闹得鸡飞狗跳。
可是也有温暖。
和爱的人在房间里柔软的被子里相拥入眠,在城市里各个角落留下了故事,每条街有深夜散步的浪漫也有分手时的歇斯底里。开始的时候爱得不管不顾,结束之后也会爱上其他人。
这些Shit的事情一塌糊涂,在努力下勉强维持正常。在脑子清醒的时候,可能会遇到自己的高光时刻,做出一些勇敢的决定,对一些道理重新彻底明白。
最后这些的事情和人都不会永远呆在你的生活里,它会像一层一层覆盖的海浪,也许又乱七八糟,也许会一切顺利。
很多困难不体面,还让人感觉到羞耻尴尬,回过头看硬着头皮上努一把劲也就过去了。
只要自己没有放弃being alive,就会有新的事物涌入进来,仍然还是有希望改变的。
“Yes,and……”这句话,就是生活的结局了。
上个月,史上最“作”的都市女生剧《衰姐们》(Girls)终季,女主汉娜(Hannah)不负众望,终于“作”走了身边所有朋友,未婚先孕,搬出纽约,独自一人抚养不在人生计划中的孩子。 作为一个播出六年,被称为少女版《欲望都市》的都市喜剧,如此失意的结局引起不少剧迷的不适。 导演兼编剧兼主演的莉娜·邓纳姆(Lena Dunham)在头季开播时就说,该剧代表“她们这代人的声音”,要捕捉作为年轻女人的真实生活。 不过,如此丧的带盐,也是让网友惊叹“太过真实”。整部剧俨然一本作逼养成手记。 【一】 通常,一部全女性为主角的都市戏,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酱紫滴: 小仙女们看完《欲望都市》,同姐妹花们聊天时,会情不自禁根据剧中主角的性格特点,对自己和他人进行定位:“我是凯莉”,“她是萨曼莎”……从此花朵的人生有了新方向。 我曾经在三里屯,还亲耳听见四五个穿黑皮夹克的男孩纸,讨论郭敬明《小时代》中人物与他们的关系:“我比较像顾里”“你比较像顾里她妈!” 《衰姐们》可谓是此类剧中的一股清流。整部剧奇葩到没有一个讨喜的角色,所有主要人物都“作”到可怕。有网友甚至评论道,每次看时都想对这些傻X女孩大喊“快特么闭嘴!Shut the f*ck up!”。 真相永远是丑陋的。由于毫无遮掩的真实,看完《衰姐们》恐怕没人愿意说,或承认自己像作天作地的主角汉娜或女二玛尼。 不过,这也是该剧的魅力所在。通过这部剧,我们可以深度了解,具有强烈自我意识的千禧一代都市女孩如何“作”到没朋友。 【二】 想要作,首先要穷。有钱人再怎么“作”也会被外人解读为“放飞自我”,只有穷人才能算得上真正的“作”。(当然,这里说的穷,并不是食不果腹的赤贫状态,而是相对于百万年薪富裕阶层而言的中低收入者。) 《衰姐们》第一季开头就交待女主很穷。汉娜父母决定停止对她的生活资助,而她毕业两年仍在实习,没有薪水。因为穷,才可以付不起房租跟闺蜜房东吵上一架,约炮后还得跟对方要打车费回家。 当然,光穷还不行。要想作得高阶,还得文艺。古往今来,文艺情怀一直是作女们的催化剂。高晓松的“诗和远方”和范雨素迅速走红都印证其强大的煽动力。 在剧中,女主汉娜从大学英语系毕业后,逢人便说自己是作家,尽管只是在网上写些情感小故事。她的闺蜜玛尼,一心想要成为歌手,尽管演出的范围仅限于在餐厅驻唱。但是,就这种想要弹奏生命最强音的文艺情怀,才能让女孩们历经苦难,“作”心不改。 【三】 具备以上两个硬条件,你就有了开“作”的资本,但还要注意方法论。 第一步,一定要把自己当回事,认为自己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作女们才不会安心去当人群中的小透明,她们要让全世界的天平为自己倾斜。即便真实生活中很平凡,也要在内心深处认定自己是最好的,最牛逼的。 就像剧中索珊娜(Shoshanna)酒后对汉娜吐露真言:“你总觉得自己的生活最有趣,其实过得跟屎一样。”但汉娜根本不在乎,她对所有质疑她的人大喊:你们根本不懂! 再如,汉娜找到了一份在康泰纳仕集团(时尚杂志的母公司)工作的机会,工资高,福利好,还有数不清的免费小吃,但唯一的问题是,要求写的文章全是商业广告。 一天,汉娜与同事聊天中表达对商业广告文的鄙夷,称自己是真正的作家,跟他们不一样。同事听后当然不悦,于是告诉她,坐在她周围的这些同事不是前著名诗人,就是青年文学奖获得者,而她连一本电子书都没写过,明确暗示她接受现实。但这并不妨碍汉娜继续自命清高,在公司会议上,她羞辱了所有同事,指责他们为钱卖命,牺牲艺术,结果被当场解雇。 当然,汉娜不会认可自己被解雇的事实,她辩解称是故意激怒老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算主动辞职。 【四】 如果认为第一步“相信自己”仍然不够作的话,那必须迈出第二步,也是最洒狗血的一步,即无节制地宣泄情绪。 有人说,情绪是思维的代谢物,控制情绪,就如同控制大小便,是成人的标配。但作女们才不要情绪管理,她们要随时随地发泄,不会分场合控制心理大小便。 《衰姐们》整部剧都在处理女生们的小情绪,以汉娜为首的作女们不管不顾随处倾倒情绪垃圾,美其名曰“真诚”,“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啊。” 这些情绪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就像汉娜跟校长抱怨老爸出柜对她的负面影响,校长马上叫停她:“这事跟我没关系,不需要让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但汉娜们不会将这些情绪深埋心底,她们会第一时间宣泄出去。 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是当汉娜发现自己前男友、现已变弯的好基友伊利亚(Elijah)和玛尼上床后的反应(贵圈太乱,先喝杯茶压压惊)。 按理说,这属于朋友间的私事,跟汉娜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汉娜就是不爽,心里有无数小情绪在翻腾:为什么变弯后还可以睡女人?为什么睡的不是我?为什么睡过我后变弯又睡其他女人? 于是,她把身边好友的前男友现女友全都叫来,上演了一场撕逼大战。这场戏的“作”值,我给满分。 【五】 女主们的“作”并不只限于朋友之间的小矫情,她们和外部大社会也有多次互动。但是,之于浸淫社会多年的老司机们,小女生的“作”显得幼稚可笑且微不足道。 汉娜上班时经常遭到老板的咸猪手,袭胸、捏臀是家常便饭,老板自己表示比较“touchy”。观念开放且圣母心的汉娜以为他长期遭受性压抑,决定送上“同情炮”(pity sex),不料却被老板严词拒绝。游戏猜穿还怎么玩?第一次和老司机过招,汉娜惨败而归。 更惨的一次是,一位知名作家邀请汉娜来家中辩论。汉娜指责他与女粉丝之间的性关系是利用名望让女性屈服的强奸,不管是否基于双方意愿之下。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汉娜一进门就对男作家进行压倒性抨击,随后男作家以受害者身份与她谈心,并送了本签名书给她,被安抚后汉娜跟作家躺在了一起,并顺手抓住他露出的下体。再次被老司机轻松碾压。 【六】 说了这么多,你可能觉得我在批判“作”这种生活方式。 当然不是,我反而觉得她们还挺可爱的。 其实,我一直觉得,《衰姐们》是描写女生小心思最成功的电视剧。剧中充满了毫无遮掩的身体裸露、滥交,以及人际关系的低级应对。表面上看,她们具有超过上代人数倍的自我独立意识,但在内心深处,她们其实茫然慌乱,被成人生活搞得不知所措。 她们的“作”更像是在人生成长中,一种向内向外的探索,一种连接世界的方式。这是一个同外部世界过招、亮底牌的磨合过程。在一来一往间,伤害与被伤害中,缓慢完成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就像王小波在《黄金时代》中讲到的那个“受锤”理论。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但是在21岁,一生中的黄金时代,谁也不会预见这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所以,当人们说你很作时,意味着你还生猛,还处在人生中的黄金时代。 就凭这点,也应该高兴才对。 - 完 - 【微信公众号:手撕主流(anti-mainstream)】
唉,太扎心了,他妈的,我都快忍不住泪水了。我都快看疯了,妈的。
以前看这部剧只觉得痛快,但隐隐知道是一部非常优秀的剧,现在看来只觉得心痛,心痛也是隐隐约约的,因为吵架时静默得只剩两个人的声音,什么都是淡淡的,雾霭般的风格,细雨般的女孩孤单地站在雾色之中。
到最后的重温,我已经不再去想谁爱谁,谁在乎谁,谁是谁的好朋友这回事了。我脑海中能想到的全是三个女孩(没有索姗娜)一直以来遭遇的糟糕的事,在这部剧里说牵挂或者爱人就是狗屎,根本不值一提,因为在这三个女孩的生活里爱不爱根本就是屎,她们的生活只剩一片狼藉,在这片废墟里寻找爱人是脑瘫才会做的事(杰莎会想,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没人会在惨淡的日子里为此琢磨不停)。
以前我喜欢亚当,我觉得他单纯无比。现在我只讨厌他,我发觉我也是这种爱心泛滥的蠢货,我希望我不再是这样的人。
我也讨厌索姗娜。如果说我们都是一坨屎味的巧克力,那索姗娜就是一大坨巧克力味的屎。三个女孩坏得坦坦荡荡,从不为自己扯“自私”,“不求上进”,“自恋”的借口,而索姗娜只会在雷质问她的时候找借口说雷痛恨生活中的一切,这就是她跟女孩们的区别,她永远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自己永远是他妈的理中客,到最后也不忘给所有人捅一刀,然后立马奔向她的美丽可人儿朋友们、sb上流社会。belss you。
结尾了我仍然深深地爱着这群自私、淫荡、孤单、疯的离谱的女孩儿们。感谢导演,感谢这破碎痛苦的、灰败的人生,感谢这三个美丽心痛的女孩。
在我的看法里,作家确实是性压迫者,并利用power imbalance强迫Denise等女孩进行bj。但他事后将这些女孩的指控归因于自己在bj前没有多加了解这些女性,使他们感到唐突。
因此面对Hannah,他认为只要好好互相了解、聊天,她就会接受。本质上还是性压迫者一厢情愿不尊重女性的视角。所以作家确实是几个女孩指控他的那样,他的敏感细腻,全都是自恋的开脱。
回归写作的汉娜好!大家明明把自己当小孩,又要别人grow up,而没有人承认自己没grow up。第四集血淋淋一切推到你眼前,再不争就晚了。让汉娜怀孕是不是想告诉身边的人,也许毕业四五年了没有什么起色,但是时间不会白白过去,它会以更真实的样子告诉你不会等你准备好了才grow up。为什么每个人都强调自己是好人,再不济也比别人好一点。一直好奇亚当和汉娜的相识,第六集结尾甜死,哭哭。don't waste your talent
在HBO剧集《Girls》最后一季第三集《American Bitch》里,编剧及主演Lena Dunham讲述了一个一波三折的颇值得玩味的故事。
故事一开始,主人公Hannah——一个不甚成功的专栏写作者,被邀请去曼哈顿上城(富人区)的公寓,公寓主人则是一个有着典型“作家”长相的目光深邃的小说家。通过两人的交谈,我们得知,Hannah在一篇文章中痛骂了该小说家利用自己的名气和才华哄骗以“创意写作”为专业的女大学生为其咬,而小说家则因此想要和她“谈谈”。
我们看到一间布置得相当有品位的公寓,阳光充足的客厅里堆满了书——小说家读的书,以及他写的书、他写的书获得的被装裱好的奖、甚至还有一张他和Toni Morrison(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最重要的作家、黑人女性)的相片。这个明显才华横溢却充满了才华横溢的男艺术家的臭毛病的小说家认为Hannah的文章只是基于以讹传讹,况且,“怎么可能有不自愿情境下的咬呢?”对于他而言,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Hannah很自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也是本集我最喜欢的细节之一):“不自愿的咬,它会很噎人,它可能会涉及到按住女生的头、或是马尾辫。 ”
小说家和Hannah的对话,一开始充满了对彼此的敌意与不解,然而这敌意在两人愈发深入的谈话中有所消解。Hannah告诉小说家自己在中学时因为写作优秀而被当时的老师“摸头、揉脖子”,可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直到长大后才明白这几乎构成了“猥亵”。小说家则给Hannah读了自己的作品,表示他的“罪恶感”(如果有的话)源于没有“push her too hard”使“受害者”能够有机会令他了解到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的对话往令人愉快的方向进行着,小说家甚至还送给Hannah一本她爱的签名书,鼓励她:“你是一个作家。有一天,你会很成功。”
在观众有可能为这一场两方阵营的温馨和解而放心的时候,小说家提议Hannah躺在他的身边,并“不要脱衣服”。Hannah的脸在阳光下显得犹豫——这到底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的美好交流,还是一场男女之间的拙劣把戏?等到她终于拿着他送她的书躺下并为自己的鲁莽文章道歉的时候,小说家拉开裤链,露出了他的生殖器。而Hannah犹豫地、不知所措地握住了它。几乎只有一秒钟,她跳起来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还不把它放进去?!”小说家只是看着她微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我几乎要拍手叫好。此时,小说家十几岁的女儿回家了。天真烂漫的她希望震惊而准备离开的Hannah可以欣赏她的演奏。于是我们看到两个人坐在沙发看着这个女孩,吹长笛(如果你想歪了,那么你猜对了)。背景音乐响起,Hannah离开了公寓,而更多衣着时髦的各色女子正从四面八方走向小说家的家。你只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却看不到她们的面容。
讲了六季的被视作新世代《欲望都市》接班人的《Girls》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这一集再明显不过,她要讲的就是在这个相对自由、相对女权、相对平等的社会和时代,作为女性,你依然无时无刻都能接收到的“不平等的权力”和“不利的情境”。即使在一个你即将与男性从业者平起平坐的时候,你依然随时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女性身份,被迅速降低局限为一个握住生殖器的性别角色(而不是一个事业上的“后起之秀”)。即使是一个明显“自由派”的、“受过高等良好教育的”男性,也不会认为他的“骚扰”有什么问题。
对类似问题的讨论,通常存在于所谓白人女权主义的范畴,通常还带有那么一点点“不食人间烟火”的贬义色彩,属于“第一世界”的问题。我并不想要否认(我更进步的妹妹所坚持的),脱离了阶级和种族的女性主义是单薄的,但是第一世界的问题,依然是很严肃的问题。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我几乎没有在大陆(女)作家(男作家就更不会在乎这种问题喽)的作品中看到过类似的讨论,然而在台湾作家李维菁的《生活是甜蜜》里,我却读到了很妙的东亚男权语境下的描述:“她凄凉地觉得,父兄这两字对她是可怕的魔咒。在艺术世界找替代的家人,在江湖中寻找父兄的保护,这意味着你和他们彼此有了默契,必须要永远仰望父兄,才能得到关爱。若不保持仰望的角度,就永远得不到关爱。”
几个月前女权人士吕频在纽约文化沙龙演讲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问(大概意思),你为什么不去鼓励更多男性加入到女权运动当中。吕频的回答很有意思,她说,已经有很多活动是男人主导了,我们不一定非要寻找男人的支持。场上响起了一阵掌声和喝彩,我听出了怂恿、戏谑甚至嘲笑。这个回答是不是偏激了一些呢?以我自己的立场,可能是的,但是我充分理解吕频——一个女权活动者的回答,这个世界上male only的运动/事件已经太多了,为什么我们要寻求“第一性”的支持,似乎没有了他们就显得“太极端”?还有人问,你用女权主义看所有的事情,难道女权主义无处不在。吕频回答,作为一个工具,女权主义是可以重新解读几乎所有既定的“事实”。我可以理解,提问的小朋友们应该不是来自文科背景,对女权问题的关注也可能很有限,但是对于我——一个非activist而言,这些问题的可怕之处在于,我在那一天才意识到受过高等教育的新女性的普遍想法,和“白人女权主义者”差距有多远。
我自己生长在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式家庭,我爸——一个在中国还算泛自由派的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直男癌。当然年代不同,我对他也没有什么苛求,可是偶尔听到他说出“我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不能说两句”等言论的时候,坦白讲,我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怒火。《非诚勿扰》刚流行那阵,台上有个三十几岁的女嘉宾,我爸每次看到她都会说一句“三十岁没结婚一定有问题”,这时候的我,又要通过冥想来控制自己争辩的欲望(反正吵过好几次也没有用)。可是我们这一辈的男生,思想就比较进步吗?恐怕并不是。大学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交友广泛,他们一群男生,常常带着各自的女朋友们组局吃饭。当时(表面)还十分温顺的我就十分讨厌这样的局,还对他发了脾气说我才不要去。虽然当时年纪小,但是对那种“男生谈笑风生、女生低头吃饭”的场景就是有说不出的厌恶。直到大学毕业酒会那天,这种怨气累积成一个集中的爆发点。我现在还记得我和他在我宿舍大吵以至于我威胁不去参加酒会的情景。
事情很简单,酒会之后的after party,他的哥们儿都“携眷”出席,但我想要去参加自己的几个女生朋友的after party,他觉得这种情况“不可接受”。“人家的女朋友都去参加而你不去,别人会怎么想我?”是他的中心论点。而当时的我,似乎也认为“不去”是伤害了他的面子,然而我自己就是想要去参加姐妹们的聚会啊。为什么想要参加自己聚会的我是自私,而想要我参加他的聚会的他不是自私呢?这个微小的问题,就是大问题在日常生活中的体现——男性的理所当然。不过22岁的我并没有认识到。我记得他还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这几个朋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对啊,他刚刚认识的18岁的我,更加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力,稍有意识的我在22岁开始觉醒了,对一个男生来说,却是“变成这样”。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坏男友,事实上,他是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好男友代表。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反对“宠老婆”型的中国好男友以及行为,有“宠”,就会自以为有了“管”的权力。
写到这里,我相信有直男朋友会很不屑:你这么女权,平时还怎么撒娇,恋爱还有没有情趣。这个问题,你去问徜徉在我的爱河中的(女权主义者)偶吧吧,哼。
本文发表于我的豆瓣专栏《一口酥 little treats》,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read.douban.com/column/5603643/
奥森·威尔斯说过:“我们孤独地出生,生活,死去,只有获得爱和友情时才能创造一个短暂的幻象,相信自己不是孤独的。”
主创Lena Dunham是个颇激进的女权,所谓激进大概表现为主角们从第一季开始就无下限的裸露,和苦口婆心的教导女性观众,像男人们一样对待感情吧,不负责任的,幼稚的,爱咋咋的。虽然不待见极端女权主义,但是Lena的这种男人般的自信真是酷毙了,此乃终极女权啊~
American Bitch最有深度,Goodbye Tour最戳心,这两集外整体挺平庸的一季。以及简直要爱上Shosh了哈哈, the only one who actually became a functional, responsible adult.
与看了六年的逼道别。
6季,你以为你是sex and the city嘛?立刻给我拍个20季
从第一季开始,不知不觉都6年了,天哪!女主兼编剧兼导演太有才华,好多用词都不认识…她们成熟了,我呢
搞砸的关系未必能得到和解,纷扰的疑惑未必能找到答案,敲定的抉择未必能让人满意,告别的生活未必能换来释怀。你可以说我这样不够幸福,但前度的回头与新生命的降服亦能令我窃喜;你可以笑我总是不够成熟,但你不能否认我已花光了自己的力气。女孩们,继续加油吧。
感觉人物塑造还是有点含混牵强之处的,尤其Adam、Shosh这两个角色真的虎头蛇尾了。倒是给了我最喜欢、最自我投射的Ray一个甜得要命的ending。
这四个怪咖女孩陪了我六年,看着她们失业、失恋、撕逼,跟着她们丧,出于私心,我当然希望她们四个都能在某一方面过得幸福。希望hannah能够从闺蜜和男友的背叛中真正解脱,希望marnie能继续唱歌,希望shosh事业有成,希望jessa继续放荡不羁爱自由。希望怪咖如我们也都能幸福❤
套用Lena在第一次拿到金球喜剧视后对其他提名女演员的致谢:感谢Girls让我度过了饮食紊乱、失恋、分手还有躁郁症。不敢相信这六季以来能与一众角色和剧情建立这样深的感情。我倒不在意结局怎样了,因为Hannah是一个有生命力的人,她的故事还会一直继续的发生下去。#Farewell
好喜欢看见纽约的夏天,主角们拿杯冰饮,穿着短裤t恤,坐在台阶上跟毒舌好友瞎逼逼
"I want to writ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feel less alone than I did, I want to make people laugh about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painful." 泪目
为了提前窥视“当代纽约生活”开始跟的这部戏,那时还是大四。有季结尾汉娜在地铁上睡着了,醒来已是Coney Island的清晨。而彻夜煲戏的我,打开窗也正好看到纽约夏天刚露出的阳光。好美啊,那时这样想着。几年下来自己比剧中角色变得还多,和纽约也彻底告别了。有些时候,也还挺怀念的。
其实第十集更像番外吧,第八集告别Adam和Ray,第九集是几个girls之间的告别,故事在这里已经结束了。二十几岁这几年,生活从无限种可能性缩小到一种,这是她们,也是我们。
本季两集弃剧
从纽约一团混乱中开始的girls,最后在郊区黑夜的虫鸣、婴儿吮吸乳汁、和汉娜的哼唱声中完结了。人生要怎么过,这个答案每个人给得都不一样。但不管怎么过,都要找到和自己和平相处的方式吧。
此剧应该拍上他二三十季才能看的过瘾
(质量大起大落的一季, 有Jenni Konner参与的storyline都太奇怪了. 最喜欢和作家面谈那集, Lena很会写这种独立空间里的单幕剧) Hannah's final maturation: a responsible mom. 成长可能真的是忘记青春的伤疤青春的痛, cause things'll get so much harder, you won't even remember this part.
感觉就是我跟我室友的这六年,28岁了也是时候说再见了。
ep8 再女权也是女人